公园篇
天坛公园到底是公园,即便是早春,绿树成荫(冬天也是这样,因为大部分是松树),花粉飞扬。据说地道的崇文人,黄昏后吃过晚饭,凭借一张年票,天天去公园遛晚。
今早,我从西门进入,复刻了帝王祭祀天地的路线。自西向东,一路上,有靠在长椅上睡觉的人、手持太极扇的老太太、妈妈给整理红色马面裙的小女孩、海绵蘸水地上写字的老大爷、say english的四个歪果仁、眼睛滴溜滴溜的小巧松鼠……以及东张西望的我。我四处搜寻,总想寻找些永恒,珍藏为的美好的回忆。但事情就像那灵巧的松鼠,当你还在摸索手机,它已经消失在树洞里了。
文创店是不多的,这绝对要给好评。与之对比的是故宫,仿佛是商店里长出来的博物馆。我出游的原则便是但凡有想伤害我荷包的,我拔腿就跑。
好了,一路上,你既不驻足文创店,也对太极扇没兴趣,更是逮不到小松鼠(免责声明:我不提倡做违法的事情),那你只好一路前行了。就这样,顺着人流,你穿过绿植区域,过了门洞,上了台阶,看到更多的人们按蛇形缓慢盘旋。你知道——这就是坛。
祈年殿篇
坛就是坛,圆顶粗腰,百年如一的站在那里,接受粉丝无尽的合影。它看着你,时而靠墙,时而插腰,时而比耶,时而侧卧在地,为了找角度,愣是能凹出各种造型。它睥睨着刺客园内的两万三千人,心想你们现代人真是有闲,一个号称是淡季的普通周六,愣是让我重温了百余年前的盛大典礼——建筑依然,故人何在?
我围着坛绕了一圈,心里默念“看够票价”,从金光闪闪的一面到它清凉的背影,它大方的坐在那里,任凭你如何瞪眼法,它巍峨不动。实际上按照相对运动的理论,我也大大方方的让它审阅了一番。
坛实在是没有“照骗”,它真长你想的那个样子,甚至在多数天坛精修“照骗”里,那主角的脸磨皮磨到像手办,天上的彩云P得像神话,路上的游人消除到重影,坛还是那个样子。正是因为它的形象太深入人心,所以我看见真身后也没有那么激动。与之对比的还是故宫,当你看到金色屋顶的红房子一栋连着一栋,红墙没有边际,你会像安陵容一样腼腆而兴奋地高呼:“父亲母亲我进宫了~!”
圜[yuán]丘篇
带着一点点不甘,我走出了祈年门。坛两侧的殿宇实则有一些介绍,但我一点都不爱看。我期待下一个景点。值得一提的是,我在十多年前(?)来过这里(具体年份暂不可考,我只记得我很矮,在大人们的腿边艰难的疾行)。当时印象最深的便是在回音壁,我真的听见了我娘大叫我的名字。如今十年已经过去,回音壁的墙壁越来越粗糙,任凭旁边的小孩如何呼喊,回音壁再无回音。
回音壁和圜丘挨着,圜丘就没什么可说的了,非要说的话……
哎呀,不知不觉就写到了凌晨23号了,下一集我们去哪呢